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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建平作品选之留守的孩子盼过年

雨 和 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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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是伞的情人
伞的心只为雨开放
上天注定了
他们相处的时光
不会太长

 

每次约会
雨总是比伞先到
流浪的雨
跑遍了大街小巷
向伞发出深情的呼唤

 

伞跑了出来
却不敢把雨领到家里
在过路人的头顶
雨哭打着伞的肩膀
发出撕心裂肺的声响

 

委屈的泪水
在伞的身上肆意流淌
伞替雨抹去眼泪
任眼泪撒落在地上
浸泡着心中的无限惆怅

 

躲进屋角的伞
身体缩成了一团
在睡梦中实现了
和雨永不分离的愿望
醒来后却发现
仍然在宿命中苦苦彷徨

过年情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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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是一种期盼
过年,寄托着情思
儿时的的过年
是站在妈妈的缝纫机旁
看妈妈熬夜给我赶做新衣
还有那新学年的书包

 

儿时的过年
远远地闻到邻居家的饭香
跑回家里
看到妈妈给我们做好的各种糕点
还有那满满一桌子
现在看起来平常不能再平常的饭菜
可那种香甜
却再也找不到
想念儿时的过年
盼呀盼的年味

 

长大了,成家了,过年是一种祝福
除夕夜,那新的钟声一响
便把祝福送给远方的亲人
电话的二端,亲人的心连在了一起
祝福声声,祝福久久
祝福的心愿,化作情思
温暖一年又一年

在春节门口最想说的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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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节,你好!
    千百年了,不知是我们的先人捡到了你,还是你非要缠着我们的先祖。不管是舜帝收留了你,还是哪一位祖先给你乱起奶名,从先秦的“上日”、“元日”、“改岁”、“献岁”到两汉的“三朝”、“岁旦”、“正旦”、“正日”;从魏晋南北朝的“元辰”、“元日”、“元首”、 “岁朝”到唐宋元明的“元旦”、“元 ”、“岁日”、“新正”、“新元”等等不一而足,但今天,你成熟了,你的官名叫春节。
    春节,你好!
    说实话,最早的先人只是借你的时辰祭天拜地,不管你愿意不愿意,都要在你的眼前摆上供品,点燃香火,看着人们齐刷刷背朝天,头磕地。慢慢的,又将你的日子拉长到从朔到望,日子里装满了祈福禳灾的各种花样,让你疲累不堪。你一定深有体味,劳作生息,互助互爱,福由人们自己创造;战火不断,饿殍遍野,灾因人们自己造成,祭天拜地祈福禳灾真格是瞎折腾。假若说你不灵验,确实委屈了你,让你蒙受不白之冤。
    春节,你好!
    现在好了,这是你所始料不及的。因为许多祈福禳灾的活动都有家人、亲人聚合在一起,各种奇异古怪的做法刺激视听留下印象,并因之形成热闹气氛。长此以往,安常习故,倒成了亲人团聚的时节,以至形成了中国独有的“春运文化”。正应了“有意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的古说。所以,所有希望在此时与家人团聚的人应该感谢你。
    春节,你好!
    现代人聪明了,多数人既不信神也不信鬼,所谓祈祷祝福不是依赖鬼神实现什么,而是通过自己,通过社会的科学奋进努力一种愿望。即是燃放爆竹也只图高兴,张贴楹联也只为喜庆。所有承袭的形式已让欢乐所取代,古来的神秘文化内核已然中空,所有腾空的符号里面装满了欢快、愉悦,装满了亲人聚会的和美,装满了朋友祝福的诗句。
    春节,你好!
    大红的灯笼已经挂起,大红的绳结已经垂下,大红的窗花已经贴上……
    祝福家人的春节温暖欢喜,祝福朋友的春节吉祥顺意,祝福祖国的春节万象更新!

岁末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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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喜欢岁末的日子,在这时候,所有的故事都已成形,而结局尚未来临,我微笑地再作一次回首,寻我那颗彷徨凄楚的心。
  --题记
  流年似水,太过匆匆,尚不及察觉,时光便已悄然流转到了岁末。只一晃,林花已谢,年华又在我们茫茫然间添了一轮沧桑,几丝岁末情绪和在这不期而至的江南烟雨里,飘摇浮沉。冷风吹起书页,让尘封在书卷里的词章和故事弥漫在微润的空气里。经流年,回首岁月转角的水月镜花,一弯残月映着沉醉在柔波里的光阴。
  时光微凉,沉淀下所有微熏的往事,光影交错间,淡了些人影,又添了新颜。从来,我们都是人间匆匆过客,既然注定只是过客,就该携一颗从容淡泊的心,走过山重水复的流年,笑看风尘起落的人间。凡尘来往,你去我流,不过如此。交错而过,匆匆回首,一些故事还没来得及真正开始,就被写成了昨天;一些人,还没有好好相爱一场,就成了过客。
  缘份当真奇妙,有时候,在人潮拥挤间行走,总会有些莫名的感动,叹世事轮回。也许,偶尔擦肩而过的陌生人,前生可能便是知己,是亲人。而待得今生,一场擦肩而过,一断尘缘就了却了,再无因果,只是相逢,也好。然,有时候想想,是否今生伴我们相随一程的人儿,来世也只会有一场擦肩而过、陌路相逢无须相识的姻缘?
  蝴蝶飞不过沧海,没有谁会忍心责怪。缘深缘浅早已注定,春去春会回,花谢花会开,而人一旦把缘份了却,就再不相欠了。也或者说,人生本就没有什么相欠,别人对你付出,是因为喜欢,而你对别人付出,只因为自己甘愿。待岁末,独自一个人剪下一段时光,雕琢雕琢,就很好了。莫名地喜欢两个字“惜缘”。这世间大多情爱,都有因果,是缘,就好好爱一回。
  很喜欢席慕容的一首诗歌《暮歌》“我喜欢将暮未暮的原野,在这时候,所有的颜色都已沉醉,而黑暗尚未来临,在山岗上那从郁绿里,还有着最后一笔激情。”将暮未暮,很有意思的几个字。须知,将暮未暮,也意味着所有的情绪都已落定,而结局尚未来临。譬如我们将暮未暮的年末,在这时候,苦苦乐乐都已淡然,而年末的钟声尚未敲响。还能容我们欣欣然再作一次回味。
  人,只有在寂寞时才会思绪泛滥,任自己沉寂在往日的悲欢交错间,将那些泛黄的往事读了又读。新年的钟声,总会敲落许多布难尘埃的往事。有时候,怀旧是一种孤芳自赏的高雅,将自己低到尘埃也未必是对生活的妥协。
  岁末已了,新年将至,也许每个人都有一个简约的追求,或期待一场湿润春雨,一季灿烂花开;或是一场不期而遇的浪漫邂逅;抑或是,在某个时光的角落,记起某人,被某人记起。
  往昔不再,岁月流长。活在当下,做每一件自己想做的事;去每一座和自己有缘的城市;看每一道动人心弦的风景;珍惜每一个路人。学会享受寂寞,一个人的世界,一杯茶、一本书、一帘梦,寂静又冷清,静的时候,不累于外物,只和自己的心说话。
春节寄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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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竹声声
庆贺的
不仅仅是结束冬寒

 

欢声笑语
表达的
不仅仅是迎来春暖

 

北风肆虐下的苍凉
不会顷刻碧绿遍野
冰天雪地中的枯萎
不会顷刻叶茂枝繁

 

只因心中希望未泯
所以我们才无畏冬寒
只因心中蛰伏春种
所以我们才迎来春暖

 

是冬天的庄严
教我们读懂春天
让火热的夏季
延续我们不老的浪漫
在殷实的秋季
我们相约把收获盘点

扁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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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扁担弯了,被遗忘在老家的某个角落里。全身磨得发亮的扁担,即使布满尘埃,也依然泛着光泽,像是在向这个世界默默地诉说着生活的艰辛。
  父亲是一根扁担,或者说被扁担压迫了一辈子,已与扁担融为一体。岁月流逝,父亲厚实的肩膀扛弯了扁担,扁担也压弯了父亲笔直的腰杆。
  父亲的一生是苦难的一生,是与扁担相伴的一生。一个人的一生,若是和扁担缠在一起,那么他的生活轻松不到哪儿去,很不幸,父亲就是一个这样的人。
  上个世纪初,即使已分田到户,偏远的农村,田少人多还得交税,一年下来,总得有那么青黄不接的两个月。迫于生计,推着手推车去推砖块。在农村生活过的人都知道,手推车是一种独轮车,负重前行的话,会产生一种哭泣般悲凉的尖音,也许是劳动人民的心声,是对苦难生活的一种泣诉。而手推车的后面,往往还有一根很短的扁担,压在肩上就能减轻手臂的负重。父亲,很不幸自此就一生与扁担交上了缘,始终没有摆脱掉。
  尔后,父亲尝试着做过其它工作,却始终没有摆脱掉如影随行的扁担。走街串巷贩过生烟,用的却是最原始的工具——一根扁担,两个箩筐;农忙的时候,担完了自家的稻谷,还得去帮别人担稻谷,湿淋淋的一担稻谷,不下200斤,父亲咬紧牙关扛着,一挑就是一天。记得我20岁的时候依然挑不过60多岁的他。
  为了养活这个家庭,父亲去建筑工地挑砖头,一天十小时,每天都是批着清晨的星光出门,戴着夜晚的月光回家。我不知道他在建筑工地上一天十小时是怎么熬过来的,且不说冬天寒风的刺骨,夏天近40度高温的蒸烤,单说挑着一担百来斤的砖块,颤悠悠地走在又高又窄的脚手架上是什么感觉?随时都有掉下脚手架的危险。肩上扛着来自生活的压力,脚却在与生命下赌注。
  如果碰上黑心的老板,所有的艰辛还得都成泡影,此时的父亲,像一根被抛弃的扁担,被遗弃在城市的某个角落,找谁理论去?嘴上虽不说,心却在流血。可再痛,生活还得过,父亲的肩膀,除了挑起建筑工地上那些乱砖碎石,还得扛住生活的苦楚、艰辛,承载生命的重量。
  你伟大吗,父亲?不,论价值,你只能算得上这个世界上的一根扁担,被世人遗忘在尘世的某个角落,卑微地生,然后卑微地死,却要艰难地生活,命运对你是残酷的,你活着,似乎就是来世间经历一次磨难。
  那么你一定很卑微了,父亲?不,我要替你高声呐喊。如果用你挑过的砖头铺成一条路的话,我相信,穷我一生之力都走不完,而你正是用这些砖头,铺平了我人生路上无数的坎坷。
  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你,嘲笑、鄙视或不屑都无所谓,我对你只有一种敬畏。厚实宽敞的水泥路我尽量不走,高耸雄伟的大楼我尽量不登,当作我替这个世界对你的最后一点敬畏。我知道那上面有你及像你一样的人流下的汗,甚至是血,我什么都不能做,唯有报以深深的敬畏,谨希望世人能够容纳。
  扁担弯了,被父亲硬生生地扛弯了;父亲也弯了,被扁担无情地压弯了。父亲,扁担,不断地弯着,弯着,渐渐地合成岁月的年轮。
  扁担弯了,父亲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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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推开那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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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轻地,带着忐忑,我想推开那扇门,轻轻推开2012那扇门。
  门的这边,从春光明媚到绿荫遍地,现在已是千里冰封万里雪飘,一派银装素裹了。门的那边呢?我想轻轻推开那扇门,伸出手,试一试门的那边,是否已经春风荡漾。
  冬日温暖的阳光,透过窗子照射在办公桌上面,照在一行行醒目的文字上,文字变得很暖,很温馨。隔着一扇门,我在2011的冬天,暖暖地沉醉在文字里面。这是属于2011的,文字中有淡淡的栀子花的味道,那样素雅,若有若无,就像已经过去的日子。过去的日子犹如平静的河流,缓缓地流过;就像一个冗长的故事,一页一页地翻过,没有什么特别深刻的印记,却是这样一步一步地走过来,走到了2012的门前。伸手轻轻一推,2012的门扉就会慢慢打开。
  四季有序地联袂而来,没有谁会抢先,该来的终归会来。
  前时的燕子带着南国的花讯,仍旧会准时归来,落在老宅的屋檐上,呢喃着一季别离的相思。用挑剔的目光打量着仍是那样斑驳暗淡的廊柱,见到一个陌生的身影就会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对它们而言,一次迁徙,一次回归就是一次旅行一次轮回,这一次与上一次并没有什么大的不同。
  “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少了一些熟悉的面孔,多了一些陌生的身影,也只不过多了一些谈资,添了一丝惆怅而已。巢儿坍塌了,依然在微风细雨中为诗人增添一些灵感,它们不在乎现在所啄的春泥是唐朝的还是宋朝的。在无忧无虑中,门一扇一扇关闭,又一扇一扇打开,关上了“几处早莺争暖树,谁家新燕啄春泥。”打开了“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在一次又一次的开关之间,归来的恐怕已不是“旧时王谢堂前燕”了。我们也在这一次又一次的开关之间,站立成一棵凋零的树。
  蝶儿依旧那么斑斓那么翩然,在花丛中往来翻飞。它们似乎知道属于它们自己的时光并不很长。破茧而出,化蚕为蝶,是每一季的轮回,每一生的飞翔。越过了生命的门槛就意味着生命中有一扇门会慢慢关上,能否在一扇门关上的一瞬间推开另一扇门,在推开另一扇门之前,一切都是未知。所以,蝶儿会在花香四溢的时候忙碌着,裹一身花粉,着一身香魂,在一扇门尚未关闭之前,快乐飞翔,让美丽生香。
  秋叶总是在一扇门慢慢关闭之际,把门楣和庭院装扮得富丽堂皇。它知道,它无法跨过这道门槛,再次领受寒风渐紧,冷雨秋霜。一次明媚地绽放,一次凄美地凋零,这是它的宿命。但它仍然会倾其生命的全部,让自己的谢幕来得庄严一些,绚烂一些,淡定一些。用华美的身躯覆盖在那些需要装点的地方,生活需要装饰,自己也需要一个舞台。一次完完全全地,尽情地绚烂,就不会有所保留,有所顾忌,就不会将关注的目光投向未来。也不会日复一日地将心中的企盼留待下一个轮回,不会像一个孩子总想推开那一扇门,看看里面是否很美妙,很新鲜。
  一个悠长的故事已近尾声,无论这个故事是否精彩,到了该结束的时候就应该结束。否则又怎会有重新开始?如果故事的人物塑造得不够丰满,情节需要改进,我们也应该让音乐划上一个休止符,将该关上的门关上,让过去的事情成为历史。推开一扇门,就进入了一个新的境界,人物未曾改变,但内容绝对难以重复。或许,进入新的一扇门里,我们的一切都会有所不同。
  带着一路风尘满身疲惫,我站在2012的门前,举起手,轻轻叩击。不由想起了一篇叫做《幸福的柴门》的文字,想起了屠格涅夫那篇著名的《门槛》。对于我这样的普通人来说,2012这扇门或许不会如屠格涅夫那扇门那般严峻。一扇门就是生死,就是堕落或伟大。那是一扇生死之门,是非之门。那么,我就将2012的大门看做一扇柴门好了。简陋、寒酸,虽然有那么一点点失落,至少会让我保持一份清醒,心怀一份期待。期待这是一扇通往幸福的柴门。自然,2012是一扇必须推开的大门。谁能将门拴住,不让春天进来呢?
  轻轻的,我要推开那扇门,也许,当我轻轻推开的时候,扑面而来的是整个春天。

留守的孩子盼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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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拽着奶奶的手,
一天村头看几遍,
奶奶总说明天后天;
我掰着指头算了又算,
离过年还有几月几天?
不是盼着玩,不盼新衣穿,
我是想念爸爸和妈妈,
过年的时候才能见上面。
 
我攀上爷爷的肩,
希望站高看得远,
爷爷总说这水那山;
我把日历翻了又翻,
好日子反复圈了又圈,
不盼看龙灯,不盼跑旱船,
我是心疼爸爸和妈妈,
过年的时候才能歇几天。
 
哦爸爸,哦妈妈,
你们的活儿呀啥时候能干完?
我想念你们啊,
可别忘了回家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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