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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外出的日子

  我下面要讲的是已经结束了的婚外情故事。但是,如果婚外情再次出现时,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是否会如一个毒瘾复发的人一样,带着矛盾交织的心情重新陷落下去……

 丈夫被单位派到外地搞工程建设已两年时间了。记得他临走前,有一天我们躺在床上闲聊时,丈夫说这次外出要去3年时间,他最怕的就是家里“后院起火”,但他马上又说,不过我相信我老婆肯定能独守空房的,是吗?我说,那还用问?你老婆决不是那种没有脑子的女人。

 丈夫刚走的半年,5岁的儿子每天送到幼儿园后,我也乐得清闲自在。可随着时间的流逝,一天天的寂寞日子就变得难熬了。白天上班还不觉得什么,可一到晚上,独守空房的滋味就让人难受了。有时半夜醒来,总有一种想哭的感觉。在性方面,夫妻天天在一起时,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甚至有些乏味。可丈夫一走,问题就来了,那种欲望好似水上的皮球,你越是想压抑它,它越拼命地往上蹿,常常弄得人心烦意乱,什么事都无心做。毕竟我才30岁啊!有几次夜深人静时,想丈夫想得厉害了,我爬起来拿出他的相片,任眼泪大滴大滴的淌在上面。我盼丈夫每年那一个月的休假,就如同一条要渴死的鱼在盼水,可这话除了在电话中向丈夫说,我还能对谁去说呀!

 我爱丈夫,也爱这个家,无论是恋爱季节还是婚后的日子里,大我8岁的丈夫总像个大哥哥一样处处护着我让着我,在朋友圈中他是个公认的模范丈夫。但感情再好也是“远水不解近渴”,有谁知道我笑容背后的那种失落和苦楚?

 一次,与我关系特别要好的中学同班同学莉到我家玩。莉的丈夫在广州、温州等地做生意,一年里也有半年左右不着屋,我们俩都“爱上一个不回家的人”。闲聊时,不知不觉谈到了夫妻这方面的事儿,莉挺体谅地对我说:“其实,你也没必要太苦自己了。都什么年代了还这么守旧!要我看啊,你不妨悄悄给自己找点感觉和快乐,只要把稳点就是了。但要记住,情人必须为人可靠有档次,千万别在舞厅之类的场所随便乱抓。”我说:“真要有那事儿,总觉得有点对不住丈夫似的。”莉说:“算了吧,你为男人活守寡,他可不会为你守的,男人独自在外呀,没有不偷腥的!反正我对我丈夫的要求是,你找小姐什么的,一别让我知道,二别惹上什么病,三别花心成瘾、弄假成真,偶尔偷偷嘴咱也只能是眼不见心不烦啦。”听莉这么一说,我还真有些起了“贼心”。

 这之后,莉介绍我认识了一位男子陈威。38岁的威不但显得有修养和学识,而且挺有幽默感。威的妻子经常出差。我与威的交往就在这彼此心照不宣的情况下开始了。多次接触之后,威说他真的很喜欢我,把我看做小妹妹,在任何时候他都不会破坏我的家庭,当然也包括他自己的家庭。在我们相聚喝咖啡畅谈时,威对我说,现代人的婚外情可以是无害而且互悦的,爱和性不必一定和婚姻相联系。他说,现在好多在国外留学或工作的人都时兴组合“临时伴侣”,有情但更有性。回国后,这种“临时”关系完成了它在“特定环境”下的使命,双方所处的“角色”也就由情人关系转换为朋友或者路人关系了。我觉得他的这些话也不无道理,人生苦短,何必把自己禁锢得太严,我又不想获得一块贞洁牌坊。这之后,我与威的关系急剧升温,并情不自禁地有了那种事儿。

 就在我“陷落”以后,丈夫的真情爱意曾使我产生过“回头是岸”的念头。

 某月,和丈夫一同到外地搞工程的同事黎强因岳父病故,从工地赶回来处理家事。黎强的妻子小玉与我同为“留守家属”,所以常在一起摆真心话。那天小玉悄悄告诉我一个秘密:“听黎强说你那口子对你挺忠实的,单位的男人们到卡拉OK厅唱歌,他从不喊小姐。就是有小姐想和他套近乎,他都会拒绝得让小姐下不了台。我们黎强评价说,谁花心了,你那个男人都花不了。”听了小玉的“信息传递”,我心中感到了内疚。我想,该结束这种让我在丈夫面前感到内疚的外遇了,足足有两个月,我没有再和威来往。对于我的变化,威感慨说“女人的心,天上的云,变化之快,真让人捉摸不透”,后来他老问我是不是对他有什么顾忌了?在一次电话里,他有些动情地对我发誓,他与我的交往决不会让我为难,如果我实在不愿继续交往了,他决不会再来打扰我,但会永远把我当成值得他记忆的一个异性朋友。

 说真心话,威的这番话确实打中了我的“七寸”。从认识威以来,我从没打算也不可能让他为我或是让我为他付出“家庭重组”的代价。我只不过是一个在家中感受不到男女情欲的女人。作为一个女人,我的情欲常常渴望有所依附和宣泄。

 这以后不久,我和威又旧情复燃了,我们之间一次次的云雨之欢和思想交流使我感受到了丈夫不在时的心灵轻松与情感慰藉,“活守寡”这个让人不寒而栗的描绘对我而言只是一个表面现象而已。

 这样又过了大概半年多,威的妻子似乎察觉了我和威之间的蛛丝马迹,威迅速决断不再与我往来了。那天,威约我出去谈谈。在公园的一个僻静处,威伸出他那厚实、温热的大手握住我的手,眼睛久久地看着我。他的手里分明还攥着个什么东西。突然,我的心中泛起了一种酸楚的滋味。“雯,我真的爱你,但我不能破坏你的家庭和我自己的家庭。这条白金项链送给你做个纪念吧。记住,我们曾经互相拥有过……”当威吞吞吐吐地说着这些话时,我的泪水忍不住涌了出来。

 就这样,威走了。对他而言,我们的这段婚外情只是他在生活中“换个口味”的一次艳遇或偷情,毕竟,他还有一个值得他留恋的家。

 但已经在外遇的路上迈出去的我已不再是过去的我了。作为一个活生生的女人,我似乎已很难做到在“独守空房”的岁月中与情欲隔绝——婚外情对我犹如大漠沙海里的泉水,有期徒刑中的假释。

 唉,我真的很爱丈夫、儿子与自己的小家,却又不能没有“性”这个诱人的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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